无路可奔的妇人,来的时候她的肩膀、脚上又都受了伤;我们出家人是以慈悲为本,不便不收留她。”
江小鹤叹著气,就指著阿鸾向道姑说:“她真可怜!我们是同乡,从小时我们就在一起,如同兄妹一般。她的祖父却是个坏人,把她害了!”详细的话,江小鹤似不能和道姑说。
道姑就说:“看她倒不致于死,她的家在哪里!?你赶快想法把她送回家去调养吧!”
江小鹤点头答应。道姑转身出屋去了-饫锇鸾又微微睁开眼晴,说:“你也走吧!”
江小鹤皱眉说:“你伤成这样,我如何能走?无论怎样我也得看你的伤势痊愈了,送你回家,我才能走。”阿鸾却哭著说:“我不回家,你快走吧!你不要再来,以后我谁也不认识了。我爷爷来,我也不再见他,你爱杀他就杀他吧!”
说著,又呜呜痛哭,加以呻吟的惨痛,屋中又黑,血色又刺眼,江小鹤真是胸痛如绞,皱了眉呆呆立了半天,就想:现在手上又没有刀剑药,她这伤势如何能愈?我若出去买药,她在这里又无人服侍。
犹豫了半天,见阿鸾又微微睁开了眼睛,江小鹤就走近榻前,低声问说:“阿鸾,你不口渴吗?”
阿鸾呻吟著说了声:“不!”
江小鹤就说:“那么你在这里等候一会,我骑著马赶到瘟神镇给你买点刀剑药。不用药,你这伤势怎能够好?”
阿鸾没有声,又呻吟著,轻轻把眼开上。
江小鹤摇头暗叹,慢慢地退步走出这屋。站在门首,他又望著阿鸾发愁了半天,随后就一踏脚走到院中。他急急地往外走去,见山门仍然开著。
江小鹤走出去把门带好,低头一看,地下仍存著许多滴鲜红的血迹,江小鹤心中又是一阵疼痛,再去找刚才丢在地上的那口宝剑,却没有了。他也无心去细找,便踏著石级,穿著林木,又向山下走去。就见有一头鹿在他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