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里却去想别的事。
虽然他们仍是形随心离,可是毕竟与初婚时二人不谈一句,动不动就抡刀厮杀,却又不同了。
阿鸾此时的芳心渐为纪广杰所感,她的心里却更是难受,她想:莫非就这样下去了吗?自己终身嫁给纪广杰了吗?等到祖父的事情办完,纪广杰的伤势也必痊愈了,自己就与纪广杰成为名实相符的夫妻,像别人的夫妇一样,那么自己幼年时的那一件事,可怎么才能忘掉呢?除非有个人去把江小鹤杀死!
她心中如此想著,不由得泪水在眼泡里乱滚得要流出来。
纪广杰就笑著说:“你可以躺下先睡,好好地歇息,明天一早起来我们还要赶路呢!”
阿鸾却摇著头说:“我不困!”说话时,她的娇态慵然。
纪广杰又不禁发生了爱怜,便挺起身来,要直直地坐好,阿鸾却又挪了挪地方。
这时忽听窗外,就像在阿鸾耳畔似的,有一声微微的叹息。
阿鸾立时吃了一惊,赶紧起身开门出屋去看。
纪广杰也挣扎著伤势,持剑出屋去看。
只见天际星稀月朗,院中地下横竖卧的有五六个人,都正在睡得香甜。向各处房上去看,就见屋顶上像铺著一层严霜似的,甚么东西都没有。晚风阵阵吹起,这风似是由渭河那边吹来的。
纪广杰就在阿鸾的身后,悄声问说:“你是听见声音,还是看见人了?”
阿鸾却摇头不语,转身就进屋内,脸色变得煞煞地白。
纪广杰手找著门框,却向外发著冷笑,他故意大声地说:“月色这样的明朗,院中有人睡觉,江小鹤又不是个鬼,如何能来到这里?”
正说著,忽然看见对面房上有个黑东西,他就赶紧从囊内掏出一只钢镖,嗖地一声打去。只听见那房上怪叫了一声,那黑东西就中了一镖滚下房来。
纪广杰一摇一点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