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鸾,你看看,现在咱们昆仑派被人给欺负成甚么样子了?我收了三十多个徒弟,保了四十多年的镖,哪遇见过这样的事?长安城这样大地方,你葛师叔、鲁师叔全都在这里,却叫一个小小李凤杰横行!”
阿鸾说:“爷爷也别生气了,李凤杰刚才已被我们杀伤了。”
葛志强赶紧问:“在甚么地方把他杀伤的?”
阿鸾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。
葛志强、赵志龙等人全都称快,鲍老拳师却冷笑说:“咱们羞死人了,人家欺负了昆仑派,却叫龙门侠的孙子替咱们出气!”
阿鸾摇头说:“不是,是我与李凤杰刀对剑争战时,纪广杰才趁势将李凤杰刺伤,光凭纪广杰一人他也没有甚么大本事。”又说:“李凤杰的前胸受伤很重,他骑著马逃跑了,大概他走不出潼关,就得死了!”
鲍老拳师却叹息道:“可是,咱们又结下了一个仇家!”
鲁志中又问:“纪广杰往哪里去了!”
阿鸾:“他大概随后就来!”
鲍老拳师便把一件土黄色的汗衫穿上,又对阿鸾说:“本来我已有二十年没出门了,可是自你走后,我不知为甚么,总是放心不下,所以你蒋师叔回去一找我,我就随他出来。路过汉中时,我连城门也没进,赶路过了秦岭,才又遇见你师叔袁志侠,我才略略知道这里的事情,就连夜赶来了。”
阿鸾问说:“爷爷您吃过午饭了吗?我可连早饭还没吃呢!”
正在说著,纪广杰也回来了。
鲍老拳师起身相迎,说:“纪贤侄,幸亏有你帮助,不然我这些徒子徒孙就全完了,我来向你道谢。”
纪广杰十分恭谨,打躬说:“老前辈太客气了,这句话我实不敢当!”
他因为口渴,进屋来与鲍老拳师说了几向话,就赶紧找水喝。
葛志强晓得他跟阿鸾全都没吃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