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空买空,凭了一条命耍狠;只是这个进贤县吃他一套罢了,又有什么值得称羡的?稀松得很!”
众人在离宅第数丈之外下了马,公孙无咎偕同雷一金往前走,雷一金低沉地道:“我一直有点担心,不嫌冒昧吗?”
公孙无咎摇摇头,大刺刺地上了石阶,将那门上的兽环拉叩一阵,回首嘻嘻一笑,裂着嘴道:“冒昧什么?小朋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哩,你不用客气,自家兄弟嘛,一客气就见外啦!”
他正转头说着话,漆黑大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但是,却见启门了尺把宽窄就从这尺把宽窄里,六个彪形大汉已一个接一个地挤了出来!
为首一个,是位七尺高下的大个子,个儿高,块头大,敞着衣襟,满脸的横肉衬着一双三角眼,他前脚踏出来,已横眉竖目的一叉腰,暴辣辣地吼道:“喂,喂,干什么的?他妈的擂起门来就像哭丧似的,你家老子挺尸了吗?就像这么个急法儿?”
这一吼,不由吼得公孙无咎一愕,但是,这一愕之下却陡然引起他的无名之火高三丈跨起前一步,也大叫起来:“咦?咦?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?反了吗?你他妈的竟敢对着你爹放起狗臭屁来?老子敲敲门就不能敲了哇?你们这里不是朋府,倒成了皇帝老儿的金銮殿了?”
大块头斜瞄着公孙无咎,冷凄地笑了起来:“朋友,我看你是寿星公上吊,嫌命长啦,你想找碴找到朋把子的府上,你敢情是顶着十个脑袋来的?”
公孙无咎双目怒睁,额际青筋暴突,气得喘喘地吼:“老子要不看你们脚站在朋家大门,头上刻着朋字,今天老子就该活活斩了你这狗养的杂种!”
大个子朝地下“呸”了一声,三角眼中凶光暴射,他一斜肩转了出去,就这一斜肩一转步的工夫,也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已握着一柄锋利异常的匕首,狠辣辣的一竖眉,他道:“朋友,光棍眼里揉不进砂子,你是哪个王八蛋教唆你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