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坊,另外,我的从人长工也可以告诉你!”
雷一金哼一哼,道:“我用不着问,李善,这只是说你会摆姿态,耍手段罢了,与事实并没有什么关系!”
李善大怒道: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查访,我姓李的真金不怕火炼,一片好心反叫狗吃了,我和你打官司打到紫禁城都不怕!为了朋友,我也已卖了力气,尽了本分,怎么着?
如今我还能叫你硬背上这口黑锅?受你巫赖不成?”
雷一金朝左右一看,冷冷地道:“妈的,姓李的,我的火气已燃上来了,你不要逼狠了我,到了那时,我再叫你说真话你就不值了!”
李善一挺胸,黑须飘扬,他厉色道:“你含血喷人,诬赖善良,还待以武相胁?我不怕,我李善抑不愧天,俯不作地,你想陷害我,得拿出证据来!”
雷一金面色一凛,阴沉沉地道:“老子捏住你的脖子以后就有证据了,李善!”
李善色厉内荏地叫道:“好个大胆强盗,朗朗乾坤之下,你竟然还敢撒野使法?反了反了,王法何在?朝律何在?”
雷一金冷森地道:“我就是王法,我就是朝律!”
说着,他已一步一步逼向李善而去,李善双目中隐现惊惧,两颊肉也在不住抽搐,他后退着,边大呼道:“你想动粗?
你给我快快站住……”
雷一金步步向前,幽冷地道:“你叫吧,姓李的,就算你叫破了嗓子,看看有谁救得了你这挂羊头卖狗肉的‘大户员外’!”
悠然——就在雷一金隔着李善还有两步的时候,斜刺里,寒光骤闪,一把单刀已削头斩来,而雷一金却连看也不看一眼,“冤鬼索魂”猝地抖出,只听得一声尖嚎,那偷袭者业已在鲜血四溅中,一头横摔出去,他的颈项就在这眨眼间被雷一金掌沿砍进去了一大半,只剩下一块皮在吊着那个大好头颅了!
雷一金身形未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