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躯及四肢……”
耿玉珍唇边的血迹殷然,她冷峻地盯视着雷一金,生硬地道:“雷一金,你算栽了!”
雷一金双日欲裂地怒睁着,又退了一步,他两眼中的光芒像是两道熊熊燃烧的火焰,宛似要烧化前面站立的两个人,那般炙热,那般犀利,又那般血腥,可怕极了。
耿玉珍似是震骇于两道凶残暴烈的目光、她不由自主地往一边倒退,脸色中透露出无可隐讳的畏瑟,人也像被慑住了,但他却一咬牙,硬着头皮吼道:“雷一金,昨夜的威风,昨夜的煞气,都到哪里去了,老实告诉你,跟‘三元会’作对的人,他不会有好的下场,今天是你身败名除的时光了!”
雷一金的目光宛似带着血,那么红扑扑的,他嘴唇紧闭,闭成一道微往下垂的优美半弧,一道剑眉斜斜竖起。仿佛两把刀,面孔组合成了一片冷漠,一片寒森,—片煞气四溢的冷酷!
于是——门外不知从什么地方拥进来五个大汉,他们冲进屋后随即分开,各自占据了最利于出手博杀的位置。
茅舍之外,像是还有不少人围持着,有粗重的呼吸声,间或的急促的低语声,以及乓刃的撞击声,这些人都像从地下突然钻出来的,一下子便将这残篱陋屋包围住了。
雷一金,一动不动地站着,甚至连一丁点微小的动作都没有,他缘僵硬了一样站在那里,双腿下垂,两腿站直不移,除了眼睛还在转动,连颈项也没有摆动一下。
那老人一看见冲进屋中的五个人,不由急忙叫道:“李立,雷—金兔崽子已着了道了,他现在动弹不得,但你们还是稍等一会,待药性再深一点才行事!”
五个人全是一式的黄色劲装,袖口上精绣着一条吐火的黑蛇,绣工巧细,那条盘据着吐火的蛇就像真的一样,这时,叫李立的那个秃顶大汉咧开那张血盆大嘴哈哈一哭,狂傲地:道:“马大爷,有你的!”
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