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理由根本就莫须有,那怎么办?”
成筠娇躯猛的一震,梅雪楼立即将她搂在怀中,以长衫将她的螓首包起,虽然仍发出“咭咭”之声,但因“百草季常”正在全神贯注地表演,因而未发现树上有人。
“百草季常”又大摇其头,道:“她一定会说‘老杀才,你一定又是去找那‘金莲毒育’小浪货小泼妇去了?’这怎么办?”
他又肃然地道:“当年老夫和那‘金莲毒育’虽曾热了一阵子,那不过是露水夫妻,而她倒是铭记在心,永远不忘,真应了古人一句话‘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’……嗯,真是……”
他突然腰杆一挺,脸上又现出坚毅不拔之色,道:“大丈夫焉能与无知女子一般见识,况且,打是亲,骂是爱呀!像陈季常那等有学问的人还怕……”
他淡然一笑,好像找到了替死鬼似的道:“对,何必与她一般见识,喏!老妹子,这边也请来一下,免得厚此薄彼,高低不平的!”
“啪”他又在自己左颊上打了一巴掌,发出清脆之声,敢情为了预演逼真,也顾不得皮肉受苦了。
他又喃喃地道:“老妹子,你虽是左右开弓,连打小兄两个耳光子,但小兄一点也不怪你……嘻嘻。哭得要逼真一点,而且那时眼中可能有两颗泪珠,嗯!准有,那么一定要使它流下来,而且不要擦它,表示根本毫不介意,然后作出非常关心之状,不,作出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之状,走到她的背后拦腰将她抱起,嗯!哈哈,奇怪?我今夜好像突然变得聪明起来,这不是怪事吗?嗯,就是这样,记得她昔年每次发火,一来这一手,灵得一塌糊涂……”
“啪”,他又激动得拍了大腿一下,咬着下唇,状至得意。
良久,他忽然又摇摇头道:“如果这法子不灵了呢?”
他突然面色大变,重重地哼了一声,道:“‘男儿膝下有黄金,焉能低头拜妇人’?笑话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