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火,又装得恰如其分,心中虽暗暗好笑,但娟秀的脸上却表现得那么真诚!
因为,她早已了解上官奇的个性,假如不如此,实在难于收场,从宋岳的眼神中,她知道快些离开此地为妙!
俗语说,伸手不打笑脸人,上官奇心中虽然愤怒已极,但却被她这副样子,逼得发不出火,脸色渐转阴沉,冷冷道:“川东双星,蜀西龙神,向来河水不犯井水,你可知道犯了老夫禁律?”
商亚男啊呀一声,娇呼道:“糟糕!晚辈匆匆来拜谒前辈,竟忘了这一条,该死!该死!”
宋岳眼见她这副样子,差些笑出声来!心想,这好像在演戏嘛!
上官奇喝道:“你找老夫有何事?”
“唉!其实也并没有什么要紧事,家父心仪前辈风节,特命晚辈致候!”
上官奇怒火渐升,脸色通红,怒叱道:“既然向老夫致候,怎地插手生事?”
商亚男神色仿佛一怔,道:“没有啊?”
上官奇暴跳如雷,怒喝道:“没有?你挑起老夫金枪,还说没有?”
“哦!原来是这个,家父与宋少侠曾有一面之交,何况比武试招,点到为止,晚辈惟恐前辈及宋少侠,任哪一位受伤都不好,故好意阻止!”
上官奇身形陡欺,金枪一抖,叱道:“什么好意,你知道这是睹招!生死之战!”
商亚男脸色立刻变成惊奇,若有其事地“啊”了一声,道:“原来是睹招,怎么睹法!”
上官奇金枪一顿,没地二尺,喝道:“九招论生死,你是否知道自己破坏了老夫与宋岳睹约?”
商亚男哦了一声,道:“晚辈该死,竟破坏前辈睹约,既然如此,不妨从新开始,晚辈愿作公证!但不知这是第几招?”
此言一出,宋岳心中一惊,现在不要说再打,就是碰一碰,也非死不可!
但他知道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