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只要能与她相伴,就该知足。
但是,他不能再离开她。
现在,她们母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不祥的预感象一片阴云,笼罩心头。
人到中年,思虑比年青人多。
年青人拿得起放得下。愁绪象烟云,转眼就过。而他却摆脱不掉不祥的预感,以至忧心仲忡,戚容满面。
终于,三人都躺不住了。
他们同住一间屋,分占三个床位。
象听到一声号令,三人同时一掀被褥,披衣而起。
“啊,你……”三人同时说话,又同时把话咽了回去。
不用再多说一个字,彼此心里明白,他们都牵挂着失去踪影的人们。
山紫先说了话。
他道:“睡不着,不如施展轻功,沿路返回寻找,前辈和苏兄以为如何?”
“想法一样,走吧!”丁羽回答。
苏晨则下了床,取过兵刃。
此时不过二更余,三人出了小店。
一弯新月远挂,就象苏晨使用的铲头,竖在遥远的山岗上,发着寒光。
三人施展轻功,沿官道飞驰。古山紫未施全力,只跟着苏晨。丁羽走在最后,一步不落。
三人何等功力,这一驰骋,如风驰电掣,盏茶时分便出去了好几里。
官道寂寂,旷野寂寂,丘陵寂寂。
蟋蟀儿使劲呐喊着,也不知谁在叫谁。
人在奔走,心里在叫喊。没有回答,没有踪影。
五更将到,三人回到旅舍。
公鸡啼明,曙光已现,他们默默坐着。
四护卫起身后,张罗着抬来了早点。
三人衣冠整齐,丁沈二人连兵刃也未从肩后解下。
史豹惊道:“古公子,夜来遇敌么?”
古山紫摇头:“我们夜间沿来路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