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身上,请各位爷稍待,小的去去就来!”
说完,在灶台上吩咐一声,一溜烟走了。
孙龙道:“此人颇为精明,也不问我们为何打听。”
尤骏道:“长年开店,三教九流的人物都见过,还不学得乖巧?”
张胜道:“须防他骗了我们。”
史豹道:“他有店在此,敢么?”
古山紫道:“弄不好,这伙人返回杭州去了。那么夏姑娘他们很可能就在马车里。”
四卫士一想,这话有道理,一时沉默下来,不再说话,只闷头吃喝。
古山紫手上筷子未放下,但也不去夹菜,只把两眼瞪着酒杯发呆。
四人知他难过,也不敢劝他。
又过了一会,店家兴冲冲回来了。
史豹让他搬来个凳子坐下,要他慢慢说。
店家道:“大爷,小的到城中间十字大街开面馆的牛二那里问了问,又到东门开酒楼的王四爷那里打听,他们说的都一样。那五位爷台和三辆马车并未在城中停留,直接从东门出去了,大约到杭州去了呢。”
古山紫所料不差。
打发开店家,众人匆忙吃毕,重赏店家。
临走,史豹又交待给店家,下午或明日有两位爷,什么装束,什么年龄,一位姓丁一位姓苏,如果从店前经过,要他传个话给他们,请两位爷到杭州西门“迎宾”旅舍会面。
从富阳到杭州,六十来里。五人策马上路,一个时辰便到。
五人住进迎宾旅舍,要了二进院子的上房,开了三间,占了楼上一排耳房。
放下包裹,决定分头在城中转悠,在都指挥衙门一带会合。
晚上,五人在山紫房里闷坐,半晌无语。
一个下午也没见到东厂鹰爪的影子,偌大个杭州城,又到哪儿去找?
过了一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