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道:“阁下不必多费唇舌,这里无人愿做残害百姓的鹰犬!”
葛浩一笑:“尊驾不做鹰犬,又何必为云南布政使效力呢?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。
东厂的鹰犬居然知道了他们的来路,这实在叫人感到意外,他们是怎么知道呢?
丁羽道:“人各有志,不可相强,尊驾还是把我等同伴放了,彼此各走东西为好。”
“在下已说过,只要各位随在下到别庄一叙,最多耽搁各位五六天,之后再恭请上路,这样做彼此两便,望足下三思!”
骆天杰道:“在下等无此雅兴,足下莫非强人所难?”
“不错,你们有四人在我手中,莫非各位就不顾他们的性命了么?”
葛浩说完,把手一挥。
姓吴的当即对庙中喊道:“带人!”
须臾,庙中又出来三人,分别押着汪兆雄、陈玉珠、王晓燕出来。
三人被点了穴道,趔趔趄趄走着。
古山紫小声问白石:“你们怎么被擒的?”
白石道:“一进去就闻见一阵香,当时便昏昏沉沉什么也不知道了。”
古山紫道:“这是司空冕的迷魂药。”
此时,葛浩道:“各位看见了,该怎么办,自拿主意吧!”说完,手一挥,连同袁翠莲一起,又押了进去。
众侠心焦,却毫无办法。
葛浩面带得意之色,径自踱回庙中,又一回身,道:“各位好好想想,斟酌一番,想好了只要说一声,在下自会出来与各位相商。”说完,没入暗中不见。
庙门口只剩下司空冕和姓吴的两人,他们互相望望,防止众侠突袭,退到了大门口,监视着众侠。但不到一会,他俩也进去了,把庙门紧紧关上。
孟霜雁道:“气死我了,该怎么办?”
白石咬牙道:“冲进去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