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启禀爹爹,兄长守孝后,一直沉缅于声色犬马,成天花天酒地,此时谁知他到什么地方去了?多半是在艳芳楼厮混吧?”
谢莹芳一听,脸也红了,夏紫菊年幼,不知艳芳楼是何去处,并不以为意,决不会想到是所妓馆。
“南华可不是这种人!”谢莹芳提高了声音。
“南栋,就怪你多嘴!为父并未讲出你大哥的行踪,你怎么一开口就………唉,真是年青不懂事,你……”
南栋赶紧垂头而立,低声道:“请恕孩儿无知,孩儿想姨母也是自家人,说出来也可让姨母教诲兄长,所以……”
谢莹芳心想,老的狡狯奸诈,这小的看上去不像那么坏,莫非南华真的变了么?
便道:“不必责怪于他,我要见南华,不管他到什么地方去,派人把他找回来就是。”
这时,一个仆役到亭前三丈,大声禀告:“老爷,智刚师傅有请,说有要事禀告。”
沐朝弼乘机站起,道:“老夫去去就来,请姨妹稍候,就由南栋相陪吧。”
来到智刚所住小楼,玄化也在。
“大人,亭中两女就是昨夜进府的刺客。”智刚小声道,“待和尚将他们拿下如何?”
沐朝弼被一言提醒,道:“对啊,本爵却一时未想起来,舍此母女,哪会有别人?”
玄化道:“贫道与智刚兄伏在亭外花坛后,越看越像两个女刺客,想不到竟是大人亲眷,大人意下如何,捉不捉拿她们?”
沐朝弼想了想:“暂且不要动手,听本爵的招呼吧。”
商议完毕,他又若无其事地回到小亭。
路上,他想,南栋编的谎话天衣无缝,这孩子真是聪明得很,要是能哄母女俩相信,又何必拿下她们?只要说动她们在府里居住,娘儿俩怎能逃得出他的手心?
回到亭里,只见南栋毕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