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张大人官衔,下落字款以题赠。
张志忠赞叹不已,命人找画匠裱糊,以作珍品留之传代。随即又命摆席,三人对饮,直谈了一天,傍晚才归。
第二日,张大人又命差官去请古润松。不一会,差官匆匆忙忙赶回禀报道:“古润松不知犯了什么法,昨夜被按察使司的人给抓去了,连家也封了呢。”
张志忠又惊又怒,忙命差官持布政使名帖,到离府不远的按察使司索人。差官刚走,他又将他叫回,命备大轿,亲往按察使府。
宗振武闻讯赶来,陪同张大人前往。
按察使司在九龙池北侧,与布政使司隔池相望。半个时辰不到,就到了彼处。
张志忠下轿,按察使赵弭早已闻讯出来迎接,两人相互见礼寒喧,请至内堂议事。
赵弭四十来岁,人倒生得端正,只是一腔存着坏水。
他首先开言道:“张大人光临,不知有何吩咐?”
张志忠道:“赵大人,本官直说了吧,昨夜闻听按察使司捉了一位名儒,不知可有此事?望明告。”
赵弭故作惊讶:“张大人哪里来的消息?本城名儒彼此都是相识之人,下官岂能将他入绳之下狱?只怕大人误听传言了吧。”
“误听还不至于,昨夜捉的人不是叫古润松么?他若不配称名儒,还有谁配称?”
“啊,原来是古润松,那个摆摊卖字画的。不错,昨夜确曾捉了此人。”
“古先生所犯何罪!”
“此人胆大妄为,自恃颇有文才,竟敢捉笔代刀,诬告……”
“慢,此人捉笔代刀,那就是替别人写状子了?”
“是,张大人,此人诬告沐大人……”
“慢,不是替人写状子么?”
“虽是替人写状,但沐大人……”
“摆字摊糊口,替人写状也就不足为奇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