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了罪呢?”
“大人,沐大人非比普通人物,身为平民百姓,怎敢替人写这样的状子……”
“赵大人,古润松不过一个穷儒,卖字画为生,代人书状,谋生而已。”
“张大人,此人所写,恶毒异常……”
“赵大人,此人昨日已被本官聘为西席,赵大人就高抬贵手,不必过份了吧!”
“张大人,请恕下官不知之罪,若下官知道古润松已被聘为大人西席,自不会将他逮捕下狱。”
张志忠心一松,道:“那就请赵大人看本官薄面,将古先生放了吧。”
赵弭却将头一摇,眉头一皱,面有难色:“张大人,此事下官实难从命!”
张志忠面色一沉:“如此说来,赵大人是有意给本官难堪了?”
赵弭道:“哪儿的话,这古润松激怒了沐大人,已被总兵府派人提去,下官已无能为力,张大人只好到总兵府要人了。”
这话的讥讽之意,谁都听得出来。
张志忠又惊又怒,人已被提到总兵府,他留此何益,便匆匆打道回府。
他与宗振武商议了一阵,决定由宗振武夜中潜入察按府第,查明古润松一家下落。
宗振武乃山东名师,江湖人称神炮锤,张志忠在山东任府台时与之相识,遂敦请宗振武来府管事,以御盗贼强人的报复。宗振武念其为官清廉,公正不阿,遂结为莫逆之交,在私下里以兄弟相称。
当夜宗振武背插单刀,穿一套黑色紧身夜行衣,直奔提刑按察使司衙门。
按察使赵弭在衙门后花园内,宗振武从园墙跃入,此时不过二更,园中小楼灯火通明,园内有兵丁巡逻。
他跃上紧挨小楼的一株树上,从窗口望得见楼室中情景。
只见赵弭正拥着四个妻妾小酌,说说笑笑,得意已极。
“知道么,大爷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