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愿对姑娘一吐胸中块垒,只是此时此地不宜说起,以后再相告如何?”
“好的,以后有机会再说。”
“小姐为何与令尊不辞而别?能告诉在下么?这一直在我心中是个谜。”
“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,此时此地已不宜说,和你一样我也在是非场中,烦恼万千却无法解脱,也不知何时一命归阴……”
“小姐何出此言?若有用得着在下之处,在下万死不辞!不知小姐信得过否?”
“伏兄,小妹的事你管不了,小妹身不由己,非得去做小妹不愿做的事。这是命中注定,谁让我生在白家?……唉,不说了吧,以后若有机会见面,或许能说个明白。”
“小姐住在何处,在下能造访么?”
“不能,以后找机会吧。”
“如此说来,同在京师却不能见面。”
“你我都有秘密要守,同样身不由己要听命于人,彼此间自然就不能来往了。”
“在下福薄,与姑娘失之交臂,实是憾事!”
“你当真想与我交往么?”
“出于至诚,决无半句虚言!”
“那好,你住在何处?”
“与秦玉雄同住在聚宝门以西靠秦淮河处。”
“不成不成,你那儿更糟。这样吧,每月逢五,我们在三山街的香蕊茶楼上见面,时间定在午时,若等上半个时辰不见对方来,就自行离去,然后在下一个五见,你说好不好?”
伏正霆大喜:“好极好极,在下一定按时前往,多谢小姐!”
白艳红一笑;“既然后会有期,那么现在该走了,请记住,遇到我的事千万别对人说!”
伏正霆道:“在下决不食言!”
白艳红又一笑,当即飞身而去。
回到家中,她从后窗进屋,匆匆脱去夜行衣,躺在床上却无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