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冲到自己面前,就被自己出其不意治了穴道,他怎么还能动呢?
白发老儿满脸惊异之色上下打量着东野焜,这小子普普通通,年岁又轻,与别人比并无殊异之处,但适才叫破自己隐在树上的是他,现在被治了穴道还能动的也是他,莫非他有什么古怪?要不就是点他穴位时被他移动身子点偏了,所以并未点中穴位,自己在匆忙中未发觉。
这样一想,也就释然,纵身一跃一爪抓出,东野焜微微一闪,伸手捏他腕脉穴。
两人你来我往,倏忽间交手十个回合。
东野焜忽然往后一跃,退出两丈外,道:“前辈请住手,听晚辈一言。”
白发老儿此时惊异万分,这小子武功之高,为他生平罕见。他一生不知会过多少高人,见识了各种各样的武功,却认不出这小子的武功路数,而且十分明显的是,这小子未出全力。
若是一味打下去,自己并无胜他的把握。彼此并无仇怨,又何必以命相拼?
因道:“有什么话快说,但要讲真话!”
东野焜道:“前辈,我等上岛,为的是助太湖总寨御敌,事前并不知晓前辈在此。”
“助太湖总寨御敌?那为何不到石龙岛去?而且你们当中也无太湖总寨的人,这是何因?”
躺在地上的吴小东嚷道:“我来说我来说……”遂把金龙令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。
白发老儿诧道:“总舵主怎么是田毅刚?面包一沉,斥道:“你小子又来胡说八道!”
吴小东忙道:“两年前总舵主田元龙被人谋害,少舵主继位,所以……”
老人大惊:“什么?你说元龙死了?那么田忠兄呢?他莫非也……”
“田老舵主早在十年前过世……”
白发老人面现悲戚之色,喃喃自语:“田忠兄,想不到你已作了古,元龙侄也……”余下的话谁也听不清,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