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不到人而忧心哪!”
周涛无话可说,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。秦玉雄知道,金刚门在集贤庄损折了三名高手,既要设法运回尸骨,又要编出话来遮瞒眷属,还要瞒住外界朋友,也真够他操心的。
“周兄,我们明日离京师去招募高手,周兄可将事务交给令弟,此行极为重要,关乎我仁勇堂今后的作为,所以请周兄同行。”
“这……”周涛一愣,“门中损折三位高手,愚兄恐怕脱不开身,不过贤弟要愚兄去,愚兄自当听令服从。”
“周兄是老江湖,小弟有所依仗,是以请周兄随行。仁勇堂若不扩充实力,只怕以后事事都让忠武堂占了先,以后岂不是让相爷和护卫堂的人小瞧了么?周兄,我们千万不能让毕震山骑到我们的脖子上呀!”
周涛一惊:“是是是,愚兄受够了毕震山的气,我们千万别被他们压住,我明日一早来,随贤弟出门吧!”
等他走后,秦玉雄越想越不妙,难怪张媚红话中有话,说别让忠武堂占了先,原来姓毕的已坐上了副会主的交椅,若是这般下去,再坐上会主宝坐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,到那时自己只有听命于他,这就大大不妙了。
他心如火燎,恨不得一步跨到相府去,把金龙令要到手,去江湖上招兵买马。
正准备叫人备车,忽见仆人匆匆走了过来,后头跟着董昌管家,便连忙迎了出来招呼。
董昌笑嘻嘻道:“相爷请秦爷到相府晚宴,现在就过去。”
秦玉雄大喜,乐呵呵叫仆人备车,急忙换了衣服,和董昌一起出门,然后各奔东西。
到了相府,相爷在书房见他,并无别人。
相爷一副忧心忡忡、心事重重的样儿,见了他先夸他立了大功,然后探问伤势,未了才道:“今日让总教习来,一则为总教习庆功,二则也有些话要说。知道么,本官这个丞相,也不知当得了几天,真是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