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尽管如此,那是因为师兄年纪小不懂事,长大就不会了,更不会走入邪道……”
“你给我闭嘴,师傅的话你敢挑剔?”
“是是,弟子不敢。”
东野焜不出声了,静静听着三个和尚说些闲话,坐了一阵便睡觉去了。
第二天,如澄如愚拜别寂空大师下山。
寂空让东野焜带刀来到洞外,指着三丈外一株水桶粗的树道:“将这树拦腰斩断,只许砍一刀,刀落树断。”
东野焜一愣,道:“师傅,弟子斩不断。”
“斩不断也要斩,快些动手!”
东野焜无奈,硬着头皮走了过去,抽出腰刀,打量了一下树,道:“师傅,弟子另找一株细些的树砍吧,这刀又窄又薄……”
他使的刀属腰刀一类,刀身只有剑宽,薄而锋利,他担心树砍不断反把刀折断了。
寂空道:“你嫌树小了么?那就……”
“不是不是,徒儿嫌树大了。”
“没出息的东西!好,砍这棵,快!”
东野焜顺着师傅的手指看去,不禁倒抽了口冷气,那是一株可做柱子的巨树,比先前那株粗得多了,不禁大大后悔自己多嘴。
“怎么,你还嫌小?那就……”
“够了够了,弟子马上砍。”他慌忙回答。
走到大树跟前,他运起功力,一刀横切过去,那意料中的一震却没有发生,刀叶竟如穿过豆腐似的毫无阻拦,横扫过树身。
看那树,完好无损,不禁大为惊诧。
莫非刚才砍了个空,根本就未碰着树?
这样一想,准备再来一刀,于是拉开架式,运聚功力,却听师傅喝道:“你要干什么?
不会推它一掌试试么?我早说你是头驴,可你赵师傅还说你聪明伶俐,叫我和尚上当!”
东野焜不敢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