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窗门那棵大树上的那个黑影,看得微微皱眉,不停摇头。
他们终于停止了这种虐待与被虐待的把戏,两个人赤条条的对面落坐,两人互相注视着。
他们的眼光已退去了激情,却出现互相了解而又仇恨的光芒。
美艳尤物轻声道:“我已被幽禁一年了。”
假员外道:“我知道,我不会忘记的。”
美艳尤物撇撇嘴道:“假如我父亲,亦是你的师父还在世的话,你敢这样对我吗?”
假员外道:“他已死了,你还提他干么?”
美艳尤物道:“我父亲已死,你的怨恨也该消了,何不放过我与我的孩子?”
“不!”假员外断然拒绝:“我好不容易将你调教成荡妇,怎能轻易放弃?我敢打赌,下次我来找你,你仍然会很快地满足我。”
假员外伸手捏捏她的rx房,洋洋得意地道:“你有什么办法呢?你是天生淫妇,你要是男人,也要被妇人踢打才舒服,你除非死了才可以拒绝我!”
美艳尤物叹口气,道:“我也许真是个淫妇。但是目下不能死,我的孩子还小……除非你死了,我才能自由……”
假员外哈哈大笑,道:“我死了?当今京师谁能杀得死我?谁又敢杀我?哈哈!你倒说说看!”
“我能!我敢!”
一个冷若寒冰的口音在假员外的耳边响起,打断了他的笑声。
假员外心中一震,正待有所动作,突感背后身柱一震一麻,四肢登时不能动弹。
“谁?……是谁在开玩笑……”假员外骇得语不成声。
“你认为这像是开玩笑么?”
话声一落,一个英挺不群的黑衣青年现身于房内。
美艳尤物对这个不速之客,似乎并不感到害怕,不但不害怕,反而一双媚目紧盯着黑衣青年,娇面上泛起难以言宣的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