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性情义烈的青年,她心里虽然有着凄怨的离情别绪,却同时又充满了一种幸福满足之感。
她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获得爱情,更正确地说,就是她自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男人,这是由于她的出身,以及门户中的各种禁忌使然。
可是沈陵的出现,宛如漆黑夜空中的彗星,时间虽短促,却有着强烈无比的光华,划过了天际。
她顺从地走向庵门,才跨了两步突然转身,怔怔地望着沈陵。
她疑惑地问道:“假如我没看错,你是否曾经被人下过蛊?”
沈陵大吃一惊,道:“你怎会也知道?”
艾娜道:“我有一位手帕之交,她精于培养各种蛊,所有我获得这方面许多常识,我曾仔细观察你的气色,好像曾中过蛊……”
沈陵打断她的话,道:“你那位手帕之交是何方人氏?”
艾娜道:“她是苗疆红花恫的二公主。”
沈陵惊呼道:“李湄?”
艾娜一怔,道:“你认识她?”
沈陵道:“何止认识?就是她在我体内下的蛊。”
艾娜啊哟一声,道:“怎会是她?”
沈陵没有回答。
突然似有所悟道:“奇怪!我曾经医术高手暂时制住蛊毒,有效期间为六个月,但现今已过了十个月了,为何尚未复发呢?”
艾娜问其故,他将治疗情形简略地说了一遍,当然他省略了其中的那段激情部分。
“我虽然有这方面的常识,但亦不明其因。”她自怀中掏出一只小瓷瓶,递给沈陵道:
“不过那些已不重要了,这是李湄姐姐送给我的一瓶蛊毒解药,你服食之后就可痊愈。”
沈陵接过瓷瓶,怔怔地望着她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又没有开口。
艾娜再三嘱咐他记得服用解药后,即默默走向庵门,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