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理解,这是厂卫的行为规则。”沈陵皱一皱眉头道:“不过在下有一点不明,不知两位能否为在下解惑?”
周老大道:“你说来听听。”
沈陵道:“依在下观察所得,尊驾二人并非锦衣卫的校尉,为何却担任该秘窟的警哨?”
谭老二抢着道:“你胡说什么?谁说这里是锦衣卫的秘窟?”
“你纵使否认也没有用。”沈陵冷然一笑道:“你们关外双凶在当地无恶不作,暗中与异族勾结,袭扰边关,而今竟敢潜来京师,居心叵测……”
周老大面色大变,厉声道:“你知道我兄弟的底细,并不表示你就能逃脱杀身之祸!”
“现在我知道了你们的底细,你们纵使用八人大轿来抬我,我也不会走啦!”
“你以为能走得了?”
谭老二话声未落,人已无声无息地飞上空中,并已扑到他颈顶,手中的青竹杖像毒蛇般戳下来。
周老大身法之快,杖法之毒,已够惊人了。那个个谭老二更厉害,在周老大升空扑击的同时,滚到沈陵脚下,双手击出两把不满两尺的短刀,急削他下盘双足。
这两人均是动作如电,而且分作上下两路夹攻,招式时间配合的极妙,仿佛是一个人同时攻击对方上下盘似的。
沈陵的身躯,就在刀杖聚合的一刹那间,幻化为一抹流光逸出丈外。
眨眼之间突然失去攻击目标,周老大立即在空中打个筋斗,缓住前冲之势,接着以青竹杖一点地面,身形便呼的一声飞回来,落在沈陵的面前。谭老二在地上一滚一弹,也到了周老大身边,并肩而立。
两人面上都泛起惊悸之色,难以置信地瞪视着眼前的年轻人。
沈陵站得稳稳的,缓缓抽出长衫内的缅刀,凌厉地注视着周、谭两人。
“你是三十年来,惟一能逃出我兄弟这招‘天地交泰’的人,你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