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够的。”
“那么还有什么问题呢?”
黎行健提醒他道:“沈兄,你虽提起郑大人,可是你们的关系未能证明,所以这位大人未便遽于采信。”
青袍人冷然一笑,道:“那倒不是这个缘故。”
“我明白啦!”沈陵道。
青袍人反而感到不解地瞪着他,道:“你明白什么?”
“你不外是因为郑文祥已死,所以认为我纵然认得他也没有用。”他淡淡地道。
黎行健听了,心中老大不是味道,暗想哪有打出死人的招牌,要人家卖面子的?
“你知道郑大人已经殉职之事?”青袍人问。
“我怎会不知?”
青袍人更为奇怪,心想郑文祥之死,知者寥寥无几,何以他非知道不可?难道真是郑文祥的亲人,因此得到了通知?
因此他的语气又缓和下来,道:“为何你一定会知道?”
“因为他是死在我的剑下!”沈陵狠狠地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