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嗅上一些,让他们昏迷过去,就会加快死期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慕容恒道:“前辈,这未免多此一举,等把匡老儿、林小子一并拿下,今日就砍了他们的首级,以祭奠死难的好汉们。”
两人兴冲冲走了。
张云雁、费礼书、谢飞燕有气无力地骂了两句,便没有力气再骂了。
云雁停了停,道:“灿哥……你的解药被拿走了,这如何是好?”
光灿忽地坐了起来,伸个小手指在鼻孔里掏了掏,先到了云燕那儿,以小指在她鼻孔上抹了了一下,轻轻道:“这是解药,别声张。”
他又往鼻孔里挖了挖,依次抹到云雁、礼书的鼻孔上。
三人只觉一股馨香钻人心肺,说不出的舒服,片刻间毒性已解,恢复了精力。
光灿道:“我把洞口的人制住,出去再商议,如何?”
三人同意,光灿便闪到洞口,只见有两人在两壁坐着,他不费吹灰之力,点了他们的睡穴。
飞燕等三人这才出洞,按光灿的意思,先行下山,免得林麟、匡老也着了道儿。
于是,四人从原路往回下山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