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黑山二雄便拍案而起,但被慕容恒制止,又坐下了。
匡信德嘻嘻笑道:
“动什么肝火,我老爷子正要喝酒,脾气好着呢。”
飞燕冷笑道:
“姑娘的火气更旺呢,等一下算帐也不迟,谁还怕了谁?”
四人边说走到墙角一张空桌那儿,连声叫小二拿酒菜。
光灿道:“吃完饭,叫他们到城外去,老前辈以为如何?”
匡信德笑道:
“好好好,吃饱了再收拾他们。”
慕容恒一桌已吃得差不多了,经过商议,刁德山便走了过来。
“喂,有种的,今夜二更在东门外见,你们四人一起来,敢吗?”
飞燕冷笑道:“好极,你们五人一个不少,还可以再约些帮手,听见了吗?”
刁德山气得目瞪口呆,手下败将居然也敢如此张狂,莫非他们有了帮手?这个胖乎乎的老儿像个大商贾,也无甚奇特之处呀!
转念一想,是了,小子们故作镇定,天一黑就溜之大吉。
于是便道:“姓谢的丫头,想见广元老道吗?嘿嘿,只要二更到东门外,就让你一见!”
谢飞燕一惊,道:“真的吗?”
刁德山嘿嘿一笑:
“大爷言出如山,岂能是假的?只要你敢来,自会见到。”
费礼书眼一瞪:
“你威风什么?大爷们今晚准时赴约,要报折辱之仇,等着吧!”
刁德山又是冷笑一声:“奉陪!”
等他离去,飞燕小声道:
“我大伯果真落在他们手中了吗?”
匡老道:“照你们所说,这也可能。”
费礼书道:“真是这样,他们人手就会齐了。”
飞燕道:“那怎么办呢?”
光汕道:“广元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