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请前辈鉴谅。”
东野骧被他一阻,又听他这么说,无异当头泼了一盆冷水,十分不悦道:
“好啊,林小子,你这是不识抬举,就不给你做媒吧,以后也休想再来求我屠夫。哼,熟了的杏儿不吃,倒想吃那叫不出名的果儿,谁知那果儿是苦还是酸哪?哼哼,那才是报应呢!”
张云雁刚听到叫林麟,心中一阵惊喜,赶忙低下螓首,竖起耳朵听着,哪知却听到了林麟如此无情的话,心中一阵悲伤袭来,要不是咬牙撑着,她会当场流下泪来。
林麟成天找胡小姐,众人都看在眼内,东野骧言外之意,谁都听得出来,心下都为云雁惋惜。
林麟听老屠夫绕弯说话,点出了自己的心事,脸不禁红了,忙辩白道:
“前辈,在下上有高堂父母,由不得己,并非是……”
东野骧哪里耐烦听下去,道:“得了得了,老屠夫又不强迫你,说那么多何益?算啦,老屠夫兴致没有了,公配母,雌对雄,自己配去吧,老屠夫不管了!”
说完,他生气地出门去了。
年轻人大失所望,均都愤愤地瞟了林麟一眼,扫兴离去。
张云雁回到房中,只有飞燕在。
张云雁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,使劲往地下一摔,咬牙道:“从此与君别!”
谢飞燕问道:“雁妹,怎么了?”
张云雁道:“不说也罢,倒是我自作多情了!”
谢飞燕叹口气道:“雁妹,水到渠成,不可操之过急。”
张云雁强忍住泪:“张云雁可不是没有骨气的女子,一辈子不嫁又会怎的?”
谢飞燕替她拾起簪子,好言相劝。
张云雁倒在床上,低声抽泣,怕惊动了旁人又来探问。
一宿无话,第二天众人收拾行李,准备分道登程。
林麟却来向二老及班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