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敬一方叫苦不迭,飞鸿庄一方则又喜又怒,真是冤家路窄!
鲁德、罗威、孙耘书迫不及待就往前冲,生怕让牧逸生再次溜掉。
陈野等大急,正要上前阻截,好叫两人赶紧往回跑,忽听牧逸生开口说了话.他道:“萧庄主,在下早知各位在此,特前来致意,在下有两句话向庄主交代,不知庄主可愿……”
他语声清朗,中气充足,哪像受重伤的样儿这使皇甫敬等人大吃一惊。
此外,他说话的声音也不像往日那样消沉哀伤淡漠,像换了个人似的,竟然是开朗豁达豪迈。
可是,他的话被鲁德罗威打断了。
鲁德吼道:“牧逸生,下马领死!”
罗威骂道:“大胆的畜生,还敢……”
牧逸生突然放大了嗓门,竟然也吆喝起来:“鲁罗二位,说话放尊重些!牧某人敬二位在飞鸿庄忠心耿耿,辅佐庄主成其大业,并非牧某人怕了二位!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。
皇甫敬一方从认识他起,从未见他这么硬朗、理直气壮的说过话。陈野霓虹牛三小六子等人则兴奋万分,牧先生早就该拿出身份、维护自己的尊严了.汤四姑则一脸得色。一充满钦佩和爱意的两只媚眼。眨也不眨地呆望着他。
鲁罗二人万万没想到这个罪人还敢这么猖狂,一时倒给愣住了.孙耘书则不然,马上喝道:“牧逸生,你丧尽天良,罪该万死,还敢……”
“住口!孙耘书!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么?你是什么东西你自己清楚。那日你竟敢含血喷人,诬牧某人害死了萧小姐,上天有眼,牧某人一直不知小姐究竟在何处,十多年来收某从未敢忘怀小姐知遇之恩,一直独身未娶妻成家,你凭什么把如此天大的罪孽栽到牧某头上,孙耘书,你可要自量,牧某人是好欺负的么!”
这番话理直气壮、正义凛然,又含着深深的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