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为人都令她佩服,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投怀送抱,以身相许。
有生以来,皇甫霓虹头一次经历这艰难痛苦的抉择,心情十分矛盾。
一句话,说她愿将终身托给陈野么,还差那么一点,说她绝对不愿意么,她又心许了大半。
唉,这种烦恼大概许多姑娘都经历过,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。而这种事又不兴对人说,只好埋在心里,让自己受一番煎熬。
谁要是该决而不决,就可能扔掉了好姻缘,放走了一个有为的伟男子,把他推向别的姑娘裙下,以至噬脐莫及。
然而,也可能错把瓦壶当黄钟,把一个表面伟岸、实则糠皮的小人错爱,到头来幻想破灭,噎气终身,那也是后悔来不及的事。
唉,当个女儿家有多难啊!
再说皇甫霓虹一见陈野,身不由己就往他和郑六子那儿跑去。
陈野见她跑来,脸一红,招呼道:“听小六子说,小姐遭难了,幸未受到损伤,多谢菩萨保佑!”
皇甫霓虹听他称呼都变了,不禁心酸,道:“野哥儿,你为何不辞而别?”
郑六子人小鬼大,借故溜开,让两人说话。
“在下想自谋生路。”
“爹爹说过,请你去我家做客,你……”
“小姐,陈野下人一等,哪配当小姐家的客人?陈野只能与厨子园丁镖伙为伍。”
“你说什么?!野哥儿,我什么时候说瞧不起你了!”
“小姐,黄家的少爷小姐,连同湛家的、何家的,他们哪一个不是对着野哥儿翻白眼?
小姐与他们才是门当户对的佳宾,野哥儿又何必依附于人,到处遭白眼惹厌呢!”
“咦,分别不几天,你竟然变得那么会说话了,真是‘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’,你说黄家兄妹、何师兄他们对你白眼,我对你也如此么?”
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