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“去看看。”
“切,笑的那么得意,她给你什么好处了?”
“暂不透露。”
“我还不想知道呢。”
晚上八点钟,该睡醒的通通睡醒,伯爵酒吧大门反锁,里面灯光同明,众人在沙发区推杯换盏、玩游戏。
韩诗雨第二天早上走,晚上也和众人一起玩,我们几个玩大转盘,当时韩诗雨被挤到我身边,她转到了亲一口。
“嚯,快亲。”有调皮的开始起哄了。
韩诗雨看了汤贝贝一眼,没有拖泥带水,在我脸上么么了一口。
汤贝贝没太留意,这本来就是一场游戏,玩之前大家都了解过规则。
三个新郎官明显没什么精神,中午需要敬酒的人太多,他们着实没少喝。再说,在社会上混靠的就是酒,不管你是哪行哪业,酒量起码得中等偏上。
一直嗨到凌晨,有几女实在扛不住,大家这才散去。
二楼剩的房间着实不多,最后没办法,只能是两两一间。
翌日,韩诗雨一大早就准备不告而别,被刚巧上厕所的我抓个正着。
我说:“咋还想一个人溜呢?”
韩诗雨:“不是的,我看大家都没睡醒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就要溜。”
“不是溜啦,你这不讲理的毛病能不能改改。”
我哈哈笑了笑:“几点的飞机。”
“八点钟。”
“还赶趟,走吧。”
匆匆洗漱之后,就载着她往机场赶,路上问:“我和贝贝的婚宴,你还回来吗?”
“我该回来吗?”韩诗雨正色地问。
“可以回来看下嘛,你姐她们,都在。”
韩诗雨没有回答,静静地坐在副驾驶。
“你这两年,真是没什么变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