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他如果焦急,为什么到现在才给侄女消息?”
“素娟,我的话还没说完。”
“叔父请说!”
“洪会主为了及早赎回他的夫人和儿子,已连夜先行撤出温宿和拜城,目前仍继续南撤中。我身为副会主,当然必须协助他调度指挥,就为了这些,才耽误了来和贤侄女见面。”
“这样说,洪大全是按照侄女的行动行事了?”
“洪会主为了老婆孩子,贤侄女就是条件再苛,他也不能不同意。你若不信,不妨明天就派人到温宿和拜城看看,若能看到南路的人,你尽管杀了他的夫人和孩子,那是他罪有应得。”
“既然叔父这么说了,侄女当然相信叔父的话,洪大全目前人在那里呢?”
“他仍在继续率队后撤,预计十天之后,便可退出叶尔羌。我今天来,就是要请贤侄女决定交人地点。”
“地点当然是在叶尔羌之南。”
“可是总要有一个确实地点,洪会主才方便接人。”
“我不须洪大全派人来接。”
“洪会主不派人接,事情又怎能办成?”
“叔父放心!柳如花和洪云飞都有一身好武功,侄女只要放了他们,还怕他们找不到洪大全?”
白一忠显出一脸尴尬模样,若连个交人地点都得不到肯定答覆,他岂不等于被白素娟摆了一道,不觉咧嘴道:
“贤侄女,你这不是让我这做叔父的为难吗?若连个交人地点都没有,只凭你这一句话,我拿什么向洪会主覆命?”
白素娟整整脸色反问道:“难道叔父就只相信洪大全,不相信侄女?”
白一忠干咳着道:“话不能这么说,空口无凭,我可以相信你,但洪会主却不一定相信你。”
忽听陈大忠吼道:
“白一忠,你根本就是洪大全的走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