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后来洪大全已经知道她们是在下的人,为什么不马上送过来?”
“那时罗大侠尚在太行山未回,送回来又交给谁?”
“现在在下已经回来了,却为什么又要在下去领?”
“温宿离这里至少有两百里的路程,若洪会主派人送来,难保在路上不出事。一旦出了事,洪会主如何向罗大侠交代?”
“白副会主,在下以前只道你懦弱无能,想不到你说起话来,却又唇枪舌剑,头头是道。”
白一忠咧嘴干笑了几声道:“白某的确懦弱无能,罗大侠太过奖了。其实洪会主邀罗大侠到温宿一聚,也有他的用意。”
“他有什么用意?”
“他错掳了罗大侠的宝眷,内心一直过意不去,决定当面向罗大侠致歉,更希望能攀上罗大侠这样一位朋友。”
“洪大全堂堂红灯会南路大会主,手下部属上万,像他那样不可一世的人物,该是在下不敢高攀才对。”
“罗大侠说那里话,在大漠南北,论名头你比他更响亮。”
“这些都是闲话,白副会主来一趟不容易,还是言归正传吧!”
白一忠尴尬一笑道:
“白某此来,不过是这两件事。罗大侠不管是否与洪会主见面,总该给我一个明确交代?”
“好吧!我限洪大全在七日之内把人送回。”
“这样说罗大侠是不准备到温宿和洪会主见面了?”
“山不转路转,人总是要见面,但却不一定是现在,以后有暇,在下说不定会专程去拜访他。”
白一忠显得神情颇不自然,再望向白素娟道:
“贤侄女,你也该给我一个明确答覆。”
白素娟毫无表情的道:“这是一件大事,我必须详加考虑。”
白一忠苦笑道:“贤侄女要考虑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