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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世光叹了口气道:“假如真是这个情形,咱们站在理上,倒是不怕他们,汉回之间虽是风格不同,但是有一项共同的大罪,就是侮辱妇女,犯上这一条的必死无赦,咱们杀了人也不犯法。”
白素娟道:“这个哈都以前也是如此吗?”
沐世光道:“他酒后一乱性,就会胡闹,有时召几个胡妓在厢房里脱光了跳舞也是有的,有一两次也闹到汉人的头上,不过只是对卖唱的歌妓而已,事后他赔了一大笔银子,对方也接受了,所以没闹出大变故。”
“他从来没对良家妇女胡闹过?”
“这倒没有,那是犯大忌的,他也不敢,尤其是在汉城,他没这么大的胆子,这次不知怎么昏了头?”
白素娟长叹了一口气道:“事情真是如此,我们还有理可说,但是对方是否会接受呢?
这是我们的一面之词!”
“对方有两个人逃回去了,他们自然会证实的。”
“问题是那两个人会照实说吗?”
“这个倒不怕他们捏造事实,因为作证时,他们必须对着可兰经发誓,回人对经典十分敬畏,绝不敢作伪证的。”
“那两个人有人认得吗?”
这一问大家都傻了眼,沐世光道:“被杀死的这七个人,的确是哈都和他的六个手下,但逃走了两个人,只知道他们穿了回装,却没人认识。”
“回城中的回人你们都认识吗?”
“虽不敢说十分熟悉,但多少总见过的,尤其是常到汉城来的人,几乎个个认识。”
“那两个人会不会是汉人呢?或者是满州人?”
一名弟子道:“这倒不太清楚,不过那两个人的武功很高,咱们十几个人都拦不住他们,反而倒叫他们砍伤了几个,还是叫他们给逃了。”
沐世光道:“大小姐,你怎么会想到是满州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