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,只有一个办法,就是打她的屁股。主人,你对女人太纵容了。”
罗奇笑道:“是吗?那我现在应该先给你一顿屁股才对,因为你也是女人,却在告诉我如何做男人了。”
琴娜愕住了,张大了嘴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他大笑着拍马向前,追上了一直在前头低头默行的白素娟,发现她的脸上爬满了泪痕,乃轻轻地靠过去,拍拍她的肩膀上道:“白妞儿,你是怎么了?”
白素娟用手擦擦眼泪道:“没什么,我只是想到了杀死那么多的人很难过。”
“我很抱歉,我实在不得已。”
“我知道,罗大哥,我并没有怪你,我明白要保持住我们的行踪机密,你的确不能放过一个人,这是必要的措施,只是想到这些人都是红灯会的弟兄,未免有所不忍。”
“白妞儿,你不必为这些人而难过,他们虽是红灯会的人,却不会是你的弟兄,他们只是洪大全的心腹。”
“罗大哥知道我是什么人吗?”
“我不太清楚,但是红灯会主白一忠跟你多少有点关系,他是你的什么人?”
“是我的族叔,先父白天义才是红灯会的真正创办人。满清入关,占山易鼎,先父是前明遗医,为了义不满清,才带了一批旧日部属,在塞外创了红灯会。”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,那么会主怎么又传给了白一忠呢?”
“先父去世时,由於膝下无后,我又年纪太小,遂由族叔白一忠暂时摄位十年,遗命是等我长大成人后,再以传位九龙玉佩为凭,前去接掌红灯会。”
“原来你是红灯会主,失敬了。”
白素娟幽幽地道:“我只是个女孩子,既无雄心,也没有那份能力,只是先父遗下的责任不能放弃而已,本来我已经放弃了接掌的打算,可是我族叔派人来通知我说,红灯会中有部份奸徒把持着会务,改变了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