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河东,一则是报故主之情,二则是文姜大嫂之命,要我留下来帮她一点忙。”
预让叹道:“你们都比我做得多,做得好。”
王飞虎道:“犬哥!兄弟以为我们目前所从事的一切,不是以成就多寡来讨功的,只要我们尽心尽力地做了,那才是最重要的,至于成功与否,已没有关系,无论事成不成,都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预让不由得苦笑道:“是的,我也不明白何以会成这种尴尬的局势。我们似乎不为什么,也不为了什么人,更没有人在背后推挤着我们,但是却非做不可。”
王飞虎道:“是的,大哥,兄弟也有这个感觉。我们就像是扑向火炬的飞蛾那样,虽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,却会以无比勇气与毅力以赴,停都停不了。”
预让想了一下道:“河东对襄子之来作何反应?”
王飞虎道:“他们不会反对、仇视他,但也不会去拥戴他,在河东,智伯的地位是无人可以替代的。”
“这就好,我是怕大家还记住仇恨,有所蠢动,会造成很糟的结果。”
“这个大哥放心,大嫂一直在向他们多方解说,绝不会让他们做出贻祸乡里的事来。”
预让道:“她也没有另作部署吧?”
“没有。她说过,这是大哥一个人的事,任何人都帮不上忙,也不让任何人插手。”
“那我就是这个问题了。”他的手指向了小桃,沉声道:“她已经有了身孕,我本来也在遗憾着,怕愧对泉下的祖先,现在这个问题倒是解决了。”
王飞虎喜道:“恭喜大哥后继有人。”
预让道:“我想请你把她送到我家乡去。”
小桃立刻道:“不,我不去。”
预让道:“你在这儿,会碍我的事。”
“我不会了。我从现在起,不说一句话。”
预让摇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