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。”
臧兴道:“大王要肯将它赐给小人,小人倒是不怕,也许小的用尿淋过之后,大王就不会感受到他的威胁了。”
襄子的心始终有种压迫的感觉,压得很不舒服,他急于要从这种压迫中挣扎出来。虽然,他不相信这种方法真能有效,但是也觉得不妨一试。
“好,那就给你试试看!”
“可是如此一来,大王就不能用它饮酒了。”
“浪帐东西!孤家若是再用,岂不要喝你的尿了?其实孤家每天用它喝酒,也是很没意思,常日带着它,老是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,孤家正想摆脱它呢!”
“那小人就淋它一泡臭尿。然后把它丢进大粪坑里,让它永沦臭狱,不得超生!”
他兴冲冲的走上去,撩起衣服。预让实在无法忍受了,尤其是那骷髅正好面对着他,面貌如生,冲洗过的水珠犹挂在脸颊上,仿佛是流下的泪水。
一种悲愤的,屈辱的眼泪,在向着故人诉说着他的无可奈何。
于是,一声暴吼,一道寒芒,挟着一条人影,破壁而入,把臧兴从顶至尾,劈为两片!
预让终于出手了,这雷霆一击是他聚势已久的突发,就像是霹雳乍降,河堤猛决,当者披靡,无人能敌!
这一击也是预让十成劲力的蕴积,来对付一个小厮,是太浪费了。
但预让却不这样想。他这一剑是为了对付襄子的,但是毫无犹豫的移在臧兴身上,杀死了一个既无准备,也不知道的少年,预让也没有一点愧疚之意。
因为,这小畜生的行为该杀!
智伯是预让心中的神,是他此生中奉献的对象,地位何等的崇高!若是这伧夫的尿真淋浇到智伯的头上,那是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。
所以预让在千钧一发之时,作了最重的选择,放过了襄子而取臧兴。
劈成两片后,他仍未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