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,早晚都在潜心练习,对女色上就疏远了,她耐不住寂寞,才做出那种事来。”
大桃也笑道:“这倒是难怪了。不过她太笨,怎么找个小孩子呢?像你们这些大男人多得很。”
那侍卫忙道:“大嫂!你别开玩笑了,我们入宫轮值的人可规矩得很。”
“算了,连我家老程算上,没一个是正经的!”
“大嫂,那是在外面,我们在宫里可规矩得很。君侯对我们太好了,几乎视我们如同手足兄弟,我们怎么也不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!真要有那种不自爱的,别说等君侯来驱逐他了,我们自己就会乱刀分他的尸。”
“有没有过呢?”
“这个……人嘛!总有良莠不齐的,前年我们有个弟兄,还不是跟妃子有染,只是跟一个宫女生了感情,宫中的侍女照规定在十四岁进宫,二十岁就遣出嫁人,以免耽误了终身。
那个宫女已经十九岁了,还有一年他们就等不及了,结果有了身孕,君侯倒是很宽厚,准许她提前出宫,让他们成婚,结果是我们弟兄伙看不过,在城外把他们劈了,沉尸河中喂了鱼。”
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
“这是我们的纪律,不容任何一个人破坏的。”
大桃问道:“君侯知不知道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持卫道:“有时还问起他们,我们只有回奏说他们在家乡日子过得很好。”
“君侯对人倒是很宽厚的。”
“是的,君侯是一代人杰,对谁都很宽厚,只是有时不免会误信非人。就拿河东智伯来说,君侯以前对他十分信任,倚为心腹,准备一旦大业有成,要跟他共分天下。哪知道智伯竟会背叛他,所以他恨透了智伯……”
他们在这儿谈着,预让在不远处工作,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,对于赵襄子也多了一份了解。
无可否认,赵襄子是一代人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