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也没什么两样,而且不可能杀死他,因为要问他襄子的下落去向呢。”
大桃道:“反正就是死了,除了智伯的兵,别人不敢杀他的。”
预让想了一下道:“我知道了,是你们杀的!”
大桃道:“可没有我,我守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。是妹妹下的手,妹妹在城外捉住了他,给了他一刀。”
预让道:“他擅离职守,杀之亦不为过,但又何必要栽在智伯的头上呢?”
“尽管他擅离职守该死,但是我们没有杀他的权利,他是襄子的家臣,是个官,刑不上大夫,礼不下百姓,周公制定礼仪时,就作了这个规定。”
预让道:“诸侯逐鹿,帝权形同虚设,这些公侯都不讲礼了,凭什么叫我们百姓遵守?”
“预大侠,这种话不必问我,也不必对我说,我既不是公侯,也不知如何回答你。”
预让苦笑了一声道:“恐怕举天之下,也没有一个人能回答,这不是我们百姓们所能解决的问题。”
大桃笑道:“可是智伯杀了那个总管,没人会追究,我妹妹若是杀了他,就不免有罪了,何不替我们担待一下呢?”
预让道:“担就担吧,反正智伯夫妇都已经死了,何况智伯为人,极具侠心,他虽贵为伯爵,却极为谨行守仪,若是他知道此人如此挟势欺人,也不会放过他的。”
大桃道:“是的,我们也知道,要不是智伯前来,我们仍将受那个小人的欺凌,我妹子也不敢杀死他了,因此,我们姐妹对智伯是十分感激的。”
预让知道她们对智伯是谈不上感激的,大桃之所以如此说,只是表示她们的心意,不会出卖他而已。
两人陷入了沉默,却听见外面的门响,大桃探头一看,说道:“妹妹回来了,我要回去了,免得我那汉子回家,看不到我,找到这儿来就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