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闷了,而且我要看看我的城。”
在她的语气中,似乎范城已经属于她的了,而范中行居然也不再坚持,兴高采烈的靠在马车旁有说有笑,一面吩咐起程,一面比手划脚述说的预让来到范邑的事。
预让仍是在前面领路,偶而回头一望,范中行弯着腰,凑在车旁说话,似乎比他的新妇矮了一截似的,不禁轻声一叹,在他身后紧跟着的一名武士傅英问道:“预大哥,你好好叹什么气?”
预让的手往后轻摆道:“牝鸡司晨,范邑今后恐怕将是女人的天下了。”
傅英却道:“这位新夫人的美名我是久闻了,没想到她竟是那样的能干,范邑的大权,迟早是会转到她手里去的,不过小弟以为这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你以为这是好事?”
“是的!她至少会比城主有作为一点,范老头儿实在太窝囊了,简直不像一个男人,预大哥,你以为呢?”
“他的新婚夫人却也不像一个女人。但我不以为这是一件好事,我不想在一个女人手下任事。”
“预大哥,你莫非有求去之意?”
“是的!这本来就不是我安身的地方,经此一来,我的去意更坚决了。”
傅英默然片刻才道:“预大哥,以你的才具,呆在这种小地方是委屈了,应该去求更远大的发展的,但是我们却不同了,我们的能力有限,在此地,多少还受到些重视,换个地方,恐怕连个栖身之门都找不到。”
预让也不说话了,傅英说的是事实,这虽是个人才出头的时代,但是人才并不多得,大部份人都是些庸庸碌碌的中才,他们也要求生,像这种地方,这种环境,正是安顿庸才最好的地方,尤其是换了个较为有作为的女主人来了,那些较为突出的中等之才更为受到重视。
预让开始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了。文姜初来,还没有进门,已经可以意味到她的指高气扬,今后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