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地过来道:“公子,这个人的剑太快了,是个可怕的对手。”
朱羽道:“公孙先生受苦了。”
公孙梧看看那条断臂道:“没什么,少了那条手,老朽今后或可安享余年了,世上也不会再有无影剑客其人,虽然老朽以往从未失手,但老朽却一直担心那天被人识穿了袖中藏刃之秘而性命不保,有今天这种结果,老朽已十分满意了。”
朱羽一怔道:“先生以前不是这么消极的人呀。”
“公子或许不知老朽只是强颜逞能而已,心中却无时不充满恐惧。杀人越多,杀死的对手越强,老朽的恐惧也日深,老朽知道,总有一天,会遇上一个强得我杀不了的人,那只有被杀一途了。”
“这个预让果真很强吗?”
“是的,他出手之快,剑气之强劲,都为老朽生平未见,老朽的双手不是同时出动的,左手铁袖在先,准备卷住他的兵刃,再出袖中藏刃攻击,可是他却剑发在后,取了老朽的右臂,才为老朽的左袖卷住……”
“你出手在先,你却是被动,他的剑是主动,你自然要慢了一步了。”
“不!老朽一直在主动,左袖卷中他的剑,也是预料的位置。在老朽的感觉中,似乎右手的攻击也发出了,只不过那仅仅是老朽的感觉而已,事实上老朽的右臂已非吾所有,离体落地了。”
从断臂到有感觉,当然是有一点时间,不过那只是极短的一刹那,在这一刹那间,公孙梧根本没有看见预让的剑有过变化,否则他一定会去保护自己而不急着去捕捉对方的兵刃了。
公孙梧也称得上是高手了,他的感受,使朱羽对预让有了较深的认识,因此,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等了很久,朱羽终于问出了一句在心里憋了很久的话:“先生,我若是向预让挑战,可以有几分胜机?”
公孙梧沉思有顷,才凝重地道:“公子若是肯听老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