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核查特严,始终没有毛病,这才不疑有他,因为属下万想不到弟兄们会生异心的。”
尤惜惜一叹道:“高大哥,别责怪贾和了,这是我的不好,我早就应注意到这些,人的志气在贫困中容易坚定,在安逸中就容易堕落,所以古人有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之说,秦三江的叛帮有他可谅之处。”
高强道:“这一点知道,所以在总寨的弟兄我都管得很严,拼命督促他们练武,就是不让他们有安逸的时候,但各处分舵必须要有人负责,我不能一一兼顾,秦三江的放荡可恕,背义难容,这是我们江湖人的戒律。”
尤惜惜道:“可是你已经捉不到他了,他知道泄秘事败,一定早托庇到长江水寨去了。”
高强沉声道:“那就到长江水寨要人去。”
尤惜惜苦笑道:“长江水寨可以矢口否认。”
高强道:“我们不是去要秦三江,长江水寨也是江湖门派,不会要这种反复无常的叛徒,说不定还会来个杀人灭口呢。”
“我们去要师父,有长江水寨的通知为证,他们总赖不掉吧。我们去问问黄三绝掳劫师父是何用心!”
尤惜惜沉思片刻才忧虑地道:“那要展开一场火拼了。高大哥,我们的力量还不够跟他们一拼的。”
高强摇头道:“不必动用水寨的力量,就是我们两人去,你去索父,我去救师,看他们何词以对。”
尤惜惜道:“两个人去行吗?万一他们不讲道义,来个群殴,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?水寨这些弟兄更将为其吞并了。”
高强道:“他们不敢这样的,除非他们不想混了。”
尤惜惜轻叹一声道:“高大哥,你想得太天真了,江湖是非取决于势力,没有道义可言。”
楚无情道:“尤寨主顾虑是对的,高兄做法也绝对正确,此事不宜大动干戈,那正是他们所希望的,火拼之后,贵寨一定损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