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腰部,邢无极应变得快,连忙将剑挡架,结果是挡住了,避免了一剑腰斩,但他的身子却被摔出丈来远,震得口吐鲜血,手中的剑也抛开了,狼狈而退。他虽然得利在先,但却喷红弃剑,对方皮肉未伤,只得认输了。
看了邢无极的样子,太极门的元老陈康翔与乐九玄那边的郭笑天居然同时弃权,郝思文也顺理成章的回来了。谁都觉得跟这种人不值一斗,胜之不武。
白玉棠立刻提出抗议道:“我们较量的是剑技,不是斗蛮力,像这种人可以称为剑手吗?”
柳叶青振振有词地道:“怎么不能算,呼峒主确使的是剑,今天是剑会,这一场胜负可以不计,但你们没一个人能胜得了呼峒主,必须公开认输。”
白玉棠气得直吹胡子,楚无情突然站了起来道:“柳寨主,你说不计胜负,可见你也承认这种方式不合乎剑会的本旨,但你认为无人胜过他,似乎言之过早。”
柳叶青恨透了他,闻言冷笑道:“你要试试吗?”
楚无情一笑道:“我想可以一试,但我要特别声明这一局不能作数,刚才弃权的人仍有出场的权利,因为我技疏艺浅,很想在名家手下讨教一番,以求进益,尤其是太极门的陈老前辈,剑技已入化境,平时难得一见,好容易有这个机会,如失之交臂,实在太遗憾了。”
李秋鸿皱眉道:“无情!你这是干什么?”
楚无情低声道:“老师!我们的人不多,郝大叔在必要时还可以顶一场,所以我必须争取。”
李秋鸿道:“你斗得了这个蛮人吗?”
楚无情道:“弟子是驯马的专家,牛马差不多,再倔强的野马弟子都能应付裕如,何惧乎一只牛。”
说着走了出去,面朝柳叶青朗声问道:“柳寨主对晚辈的要求,你是否能够同意?”
柳叶青哈哈一笑道:“这一局的胜负,我本来就说过不算了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