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剑刺伤,认定半个时辰之内若不答应,必然毒发身亡,才会有恃无恐地率众离去。我们不如现在就启程,连夜赶路,不信他们胆敢一路追踪到泰山。”
李娇娇情急道:“那我的胭脂呢?”
李秋鸿把眼一瞪,斥道:“你就记得你的马!”
楚无情忙道:“老师,不能怪娇娇,她对火胭脂已有深厚感情,不只是一匹代步的坐骑而已。既然事由我起,我有责任替她把马夺回。”
李秋鸿未置可否道:“你打算怎么做,先说给我听听,看看可不可行。”
楚无情眼光一扫,见几个堂倌和掌柜的,早已吓得噤若寒蝉,站得远远地看着他们。
他灵机一动,突然仰身栽倒,痛苦地呻吟着地乱滚起来。
楚无情向李娇娇附耳轻声道:“快叫郝总管他们把我抬到房间去!”然后继续大声呻吟,似乎痛苦不堪。
李娇娇已知他是装的,立时表情逼真地大叫:“不好了,楚大哥的毒发作啦,快送他进房间去……”
李秋鸿似已会意,急向郝思文和老家人吩咐:“你们快帮一下忙。”
郝思文和老家人哪敢怠慢,忙不迭起身,过去合力将楚无情抬起,急急上楼抬进客房。
李秋鸿、白素娟和李娇娇,也匆匆跟上了楼。
几个堂倌和掌柜的目瞪口呆,惟恐出了人命,势必对生意大有影响,甚至得暂停营业。
楚无情一躺上床,就向跟至床前的李秋鸿面授机宜道:“老师,如果不出我所料,不须等到半个时辰,姓朱的很快就会派人来讨回音。您就讹称我已毒发身亡,要找他们算账,其他的就交给我了。”
李娇娇道:“不行吧,万一他们要上楼进房来查看呢?”
楚无情笑道:“来人一听我毒发身亡,老师又要找姓朱的算账,逃走都惟恐不及,哪还敢上楼来查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