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娇见楚无情一去不返,几次要想出外去看看,都被白素娟以眼色制止。
谁知过了近半个时辰,仍未见楚无情归座,李娇娇终于按捺不住,皱眉道:“楚大哥怎么去了这样久,一定被他们闹酒缠住了,我去看看。”
白素娟未及阻止,她已起身离座,匆匆走了出去。
来到外面广场,只见大家正在开怀畅饮,热热闹闹,猜拳行令之声此起彼落,哄笑声不绝于耳,惟独不见楚无情在座。
李娇娇大诧,急向郝思文问:“楚大哥人呢?”
郝思文忙起身回答:“他有些醉了,要到后山去透透气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李娇娇已直奔庄外。
玉兔已东升,高悬在星罗棋布的夜空。
山头上,楚无情全身赤裸,披头散发,醉眼赤红,形同疯狂地以双拳连连猛击山石,击得碎石四下激射,粉屑飞扬。
他简直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,已然失去理性,无法控制自己。
更像受阻的洪流,水势愈涨愈高涨,却是无从宣泄。
这是一种发泄,泄出他体内似烈火般狂躁的欲火。
方圆数丈之内的山石,被他一阵猛击狂打,已是体无完肤,面目全非。
月白风清,宁静安祥的山头,被这飞沙走石的骇人声势惊破,吓得禽飞兽走,蛇鼠到处乱窜。
楚无情的欲火非但未能稍减,反而更加狂炽起来。
他已不似人类,像是一头兽性大发的大猩猩,发泄的目标转向附近一带的树木,将那合抱大树,一株株连根拔起,同时发出那惊心动魄的狂吼怪叫。
极似鬼神附身的乩童,只见他不断地乱蹦乱跳,足足连续了约一炷香时间。然后倒在地上,双手抱头满地乱滚,滚得遍体鳞伤。
正在这时,传来一个女子的轻声呼唤:“小楚!小楚……”
这是个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