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判断如何?”
说话的是梅华,另两人是于飞、费长房,于飞在纸条上省视片刻,愤然着不太相信的神色道:“这上面并未具名,怎么能一定说是侯行夫所为呢?”
费长房却将纸条低念了一遍:“公神武胜于而有余,勿为眼前之事所迷,一切皆出之于虚局,公但须力拚,三招后……”
于飞忽地神色一变道:“不错,一定是那狗头!”
梅华微笑道:“于老怎么忽然又决定是他了呢?”
于飞轻叹一声道:“实不相瞒,我们昔年与大悲那老秃驴一战后,大家都受创颇深,现在武功虽已恢复,却只有三招之力……”
梅华但笑不语,费长房却大表惊愕道:“于老怎么早不说呢?”
于飞怒道:“我之所以不如韩祺,就是在内力不继上吃亏,这件事只有侯行夫一个人知道,想不到这贼子如此狡狯……”
梅华轻轻一叹道:“侯行夫狼作豺声,脑有反骨,一望而知是个反覆无常的小人,于老怎么可以把他当作亲信呢?”
于飞蹬足怒叫道:“这贼子,我非毙了他不可……”
梅华拉着他假意道:“算了吧,好在消息并没有透露出去……”
于飞一摔袖子,把梅华振开了,怒气冲冲而去。
梅华却笑着上前拍开那个人的穴道,低声道:“你的任务完成了,赶快离开吧!”
那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,闻言立刻一晃身,向山下如飞而去,费长房莫名其妙地看着梅华。
梅华微笑道:“神君不必惊奇,这是我故意安排下的巧计,于飞对侯行夫仍是深信不疑,只有如此才可以分开他们!”
费长房怔了一怔道:“可是侯行夫究竟是我们这边的人呀!”
梅华冷笑道:“假如神君永远有意与于飞合作下去,这个说法自然是可以成立的,否则还是趁早拔除他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