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只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,想到那神来之笔,只能说是巧合……”
费长房不信地道:“巧合!神来之笔!这是怎么说……”
林淇心中一动,生怕被他查根问底,继续讨论甚么天衍大阵的奥秘,那可就要露马脚了,因为他对此道一窍不通,连忙道:“只怪你那幅秋景图画得太失真了,寂寂长空,烟雨蒙蒙,是何等高远的境界,偏偏安上那一列归雁,将情调整个地破坏了,尤其是那头大雁,大得离了谱,我想你是个雅人,留此俗事,一定有着特殊的用意……”
幸好他对于丹青一道修养颇深,信口胡诌,居然头头是道。
费长房叹了一声道:“老夫无心之失,却不想被你抓住了把柄,不过你能观察入微,颇令老夫心折,敬以杯酒为贺!”
说着满满地斟了一杯酒,送到他面前,林淇一饮而尽,放下杯子道:“你还有些甚么测试?”
费长房笑笑道:“别急,别急!吃饱了再来,皇帝不差饿兵!”
林淇也的确饿了,狼吞虎咽地大吃一顿,然后拍着肚子道:“快点出题目吧,我急得很!”
费长房将他引到树下一块大石旁边道:“这一场要考考你的才思,这是一局残棋,到现在为止,只有一种办法,看看你是否能想得出来!”
林淇对石上望去,只见上面刻着九九宫格,是一副象棋盘,费长房又在袖中摸出几枚棋子布好道:“我走黑棋,一步叫将,立成杀棋,你如何解法?”
林淇见他布下的棋局,不禁倒抽一口气。
因为红方只剩一枚孤帅,黑子却是双炮一将,只要走成重炮,两将不能对面,哪里还会有解法呢?怔了半天才道:“这种残局还有救吗?”
费长房笑笑道:“有的,老夫曾与一目不识丁的老农对奕,同样走到这程度,结果被他走成和局,看看你这饱读诗书的维扬才子是否能比老农高明一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