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的必然是他,好在上官大侠和卫天风这段恩怨,在最近几天之内,必定有番了断,那时自然知道他是谁了。”
“家父现在怎么样了?他老人家今天在青龙岭又为什么不肯讲话?”上官红显得一切都迫不及待。
“贫道对医术一道,也算小有成就,这几月来,一直为令尊疗治伤势,设法驱除体内毒性,目前即将全愈。”
“道长,您还没说明家父不肯开口之事?”
“就因为毒性尚未除尽,贫道曾嘱他尽量避免开口,否则,将对病情大大不利。”
“这样说我们见了他老人家之后,他是否依然不能讲话?”
青云道:“上官大侠体内之毒,就在这一两天,便可完全消尽,那时便和常人无异了。”
宫内开始静寂,上官红、司马青和谈不同,都进入兴奋的沉思。忽然,上官红望着青云道:“道长和家父是怎样认识的?”
“说来话长,贫道原籍山东泰山红叶谷,当年上官大侠在红叶谷关老前辈门下习艺时………”
谈不同等三人听到这里,都齐齐一惊。
上官红又抢着打断青云的话:“怎么?原来家父是关老前辈的门人?”
“连三位都不知道上官大侠的恩师是关老前辈?”青云道:“也难怪,当年关老前辈是怎样收上官大侠为徒的,连贫道也并不清楚。只知上官大侠出师时,关老前辈曾严诫他日后行走江湖,不得对任何人提起师尊是谁,上官大侠谨遵师嘱,所以他的师承何人,就成为武林中的一椿隐秘。”
司马青道:“道长就是那时和家岳认识的?”
“不错,我们两人年龄相若,就成了幼年间非常要好的伙伴,又因先父和关老前辈相交甚厚,因此,贫道也偷偷跟关老前辈学过三招两式。”
“道长又为何来到直隶南宫,而且又悟道出家?”司马青问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