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
“贤侄女,你是要问那青衣人究竟是否令尊么?”
提起上官嵩,上官红情绪又开始激动:“谈伯伯,我看得真切,绝对是我爹,别人再也假冒不了的。”
谈不同喷着烟雾道:“老朽也看得真切,确是上官盟主不假。”
“那就没有什么疑问了。”
“可是上次棺中那人又是谁,那次你看真切了没有?”
上官红颦起黛眉道:“那次晚辈也看得真切,也确是我爹。”
谈不同不觉笑了起来道:“这就好办了,其中必有一个是真的,一个是假的。”
“谈伯伯认为那个是真?那个是假?”
谈不同沉思了一阵道:“这就难说了,照道理棺中那人是假的,因为人死之后,只能由面貌辨认。”
“那么轿中的青衣人是真的了?”上官红只感一阵惊喜。
谈不同却摇摇头道:“那也不能断定。”
“为什么?”上官红脸色由喜转惊。
“他既是令尊,为何不开口说话?”
“谈伯伯,我和青哥,就是向您请教这件事,原指望您指点迷津,方才经您这么一说,等于没说,晚辈何尝没想到你老人家那些话。”
谈不同并不生气,摸摸山羊胡子道:“贤侄女,就暂时忍几天吧,如果老朽猜得不错,不出三天,必然真相大白,至少那东岳侠隐关寓春的再度出世………”
上官红听得心神一震:“您也知道那东岳侠隐关寓春老前辈?可不可以再讲给我们听听。”
谈不同道:“上次在天风居那女魔头易双凤只说出一个‘东’字,自然猜不透是谁,这次她说出了他的名字,老朽倒确实从传闻中知道一些这位关老前辈的感人故事。不过,他和易双凤之间还有这么一段经过,倒是江湖中的漏网秘闻。此刻老朽对这位当年杀人如麻的女魔头,倒有了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