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快,深深佩服邱广超仗义执言。
卫天风太阳穴微见抽搐,但却随即呵呵笑了起来:“邱老爷子的话,颇让卫某佩服,卫某又何尝愿意甘冒这种大不韪,但倘不如此,岂不要一生一世担上谋杀上官大侠的罪名?”
邱广超冷冷笑道:“不错,谁都不愿枉担罪名,尤其像卫堡主这样侠名远播,望重北地武林的顶尖人物。
可是邱某再想问一句话,开棺之后,如果只剩一堆骸骨,又有谁能查验得出生前是否中毒?”
这一问又使在场不少心向上官世家的人为之称快。
卫天风没想到对方言词如此犀利,顿了一顿道:“邱老爷子尽管放心,在场不乏高人奇士,自有能人可做鉴定。”
邱广超摇头大笑道:“邱某活了六十多岁,从没听说当今世上还有这种高人,那除非卫堡主自己鉴定。”
卫天风也跟着赫然大笑道:“邱老爷子,今天在场,都是各方高人,不远千里赶来青龙岭,难道凭你几句话,就想阻挠这项行动不成?咱们一向无怨无恨,为何偏要冲着卫某找岔?”
邱广超道:“卫堡主言重了,请恕邱某再说几句话,即便要开棺相验,总得死者的家属亲人同意,卫堡主算是死者的什么人呢?可够资格做这种决定?”
卫天风冷笑道:“邀柬是卫某和舍妹联名发出的,上官大侠无子乏后,舍妹就是他的唯一家属亲人。”
“卫堡主别忘了上官大侠还有位千金,你可曾问过上官姑娘她可同意?”
“上官姑娘早就离开嵩云别庄,嫁人而去。嫁出去的女儿,泼出去的水,何况她父死不服孝,已和上官大侠早就失去父女之情。”
“你说这话,不觉有失身分么?上官姑娘就在面前,卫堡主不妨再问问她,她父死不服孝固然不对,但她今天却是一身重孝,又何尝失去父女之情,难道当着在场各方高人之前,卫堡主仍想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