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了一位标致的姑娘。”
“英雄爱美人,一定的道理。”
“对,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,在下为这位姑娘,几乎害了相思病。”
“就该央媒提亲才是啊,凭尊驾的人才和家世,必定马到成功。”
“怪就怪在那姑娘偏偏不把在下放在眼里。”卫铁民懊恼的叹了口气。
“这位姑娘好没眼光。”
“在下气的还不止这个,她不把在下看在眼里,在下也忍了,偏偏她却跟着另外一个男人干起私奔的勾当。”
“这事确实不寻常。”
“那男人不知那一点比我强,而且他们既无父母之命,又无媒妁之言,就这样不清不白的苟合在一起,简直就是狗男女一对!”
卫铁民说到这里,连牙根也有些痒痒地。
“既然如此,尊驾何必再把这事放在心上。十步之内,必有芳草,天下女人多的是,凭尊驾还愁讨不到老婆么?”谈不同笑笑说。
“不,说起来在下也有点贱骨头。”卫铁民显得有些尴尬:“对那位姑娘,仍旧朝思暮想,如果她肯迷途知返,同过头来再跟我,在下还是求之不得。”
“没想到尊驾还这么痴情,难得,难得!”谈不同摇头晃脑起来。
“现在就请大半仙测测,看在下眼地还有没有希望结为夫妻?”卫铁民这才提笔写了一个‘天’字,不用说,这是取他老子名字中的一个字。
谈不同又燃起一袋烟,端详了老半天,脸上表情有些阴晴不定。
“大半仙,难道你也被难倒了?”卫铁民沉不住气。
“什么话。”谈不同喷了一口烟雾:“老朽是觉得事情不太妙。”
“怎么个不妙法?你快说?”卫铁民带些儿焦虑。
“天字出头为夫,偏偏天字不能出头,就是不能为夫,看来你和那姑娘的婚事岂不毫无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