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多久,她才站起身来,接过王瑞手中的灯笼,绕着墓地留神观察。
“小姐看什么?庄主这墓前墓后我每天都打扫得干干净净。”王瑞有些纳闷。
“我不是看这个,王大叔,我爹安葬后,可有江湖人物或亲戚朋友前来祭拜的?”
“这个么?几乎天天不断,光是有头有脸的,也足有好几百人,那些不知名的江湖混混,就更不用提了。”
“卫彩云有没有来过?”
“这倒是怪事,夫人好像并没来过,也许我没看到。”王瑞皱起眉头。
“卫堡主呢?”
“前一阵子,倒是常来,不过近来没见到过他,听说到北京去了。”
上官红把灯笼交还王瑞道:“王大叔,谢谢你了!”
王瑞接过灯笼,叹口气道:“小姐,庄主真是死得不明不白么?这事我也有些耳风,不过耳闻是虚,眼见是实,就因为这些风言风雨,才弄得你有家难归。”
“王大叔,我也是并没找到真凭实据,这事今后对任何人不可再提,今夜我来祭墓,尤其不可告诉外人,你回去睡吧,我走了。”
上官红离开墓地不久,司马青便跟了过来。返回落凤坡,才不过四更刚过。
在以后的几天里,上官红和司马青又接连数次夜探青龙岭,却始终找不出什么可疑之处。
这几次他们并未惊动王瑞,香纸鲜花都是随身携带去的。
自然,上官红也并未得到父亲的托梦。
大约在来到落凤坡的第八天,谈不同也赶来了,这位老人家,此时此地,算是他们唯一的亲人了。
空空门的落凤坡分坛,当晚为他们的门主摆筵接风,司马青和上官红是贵宾。
酒筵散后,谈不同邀他们两人进入一间密室。
其实所谓密室,并非真有什么机关设置,只是位在分坛核心,房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