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武林秘闻,吹出来以自重身价;所以卫天风把眼线设到那个地方,益见其过人之处,凭心而论,卫天风如若做武林盟主的确比你父亲称职。”
上官红叹道:“我父亲是义不可却,勉力而为,但卫天风却是为权势所诱,拚命地想干。”
司马青正色道:“红妹,我说句公平话,卫天风除了心术不正之外,他的确是个最恰当的武林盟主,而你父亲如果真的无意及此,就应该尽力推辞,勉力而为,难任其职,也不是好事,假如你父亲能像卫天风这样察察为明,广事搜集各地各人的动态言行,就不会受到蒙蔽与愚弄,贻下今日之患,卫天风如果心术正一点,无须谋求,他就会成为武林盟主。”
上官红的眼睛望着他,脸上有着奇怪的表情。
这种眼光使得司马青有点不安,连忙道:“红妹!我只是把事情分析一下,并不是对上官老伯………不,我现在也应该跟你一样称他若人家一声爹了,我并不是对爹有所不敬。”
上官红却摇摇头:“青哥!你的话很对,爹在生前也说过同样的话,他最后一次跟我谈话时,那时他已经发现到卫天风的阴谋与企图,但是卫天风的势力太大了,他不能也不敢立予揭发,抓破了他的脸,使卫天风恼羞成怒,走上了绝端,受到伤害的将不止是爹一个人,上官一家人,还有许多忠心跟随爹的部属,许多与爹生死与共的朋友,而掀起北五省武林中一次最大的杀劫,一场最大的流血惨剧。”
司马青点点头道:“是的,那是可能的。”
“爹容忍了卫天风,不是为了自己,他早已知道自己必将受到卫天风的谋害,一个不着痕迹的谋害,但是爹宁愿选择这个死法,即使卫天风留下几分体面,为了这几分体面,他必须在表面上维持个仁义的幌子,对武林中的正道之士,不致立即遭受他的毒手。”
司马青肃然道:“这一点爹很伟大,也正是一个武林盟主应具